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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他们几乎已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魔箫逐步地控制了他们的心智,他们的良知已被逼到心灵的一个角落中,在作苦苦的支撑。
终于,铜枪首先崩溃了,他突然弹身跃起,举枪向铁棍疾扎而去。
金刀大惊!他的内功最为浑厚,所以心智尚为清醒,一见铜枪如此之举,他的金刀便以他最后的一股真力,急掷而出。
“当”的一声,金刀将铜枪击偏了,铜枪便从铁棍身边疾插而过,深深地扎进一根竹子中。
铁棍立即一脚踢出,根本没有一丝留情之意。
铜枪便被他一脚踢中,直飞而出。
而金刀耕尽了最后一股真力,再也无法支撑,狂喷数口鲜血之后,立即倒地而亡!
剩余的三个人,也是岌岌可危了!
刁贯天见三人已全然无战斗力,不由得意地狞笑着,魔箫挥起,向铜枪头上砸去!
倏地,一声极为清脆的声音响起。
“铮”的一声,像是钢丝被绷紧之后,用力一勾时,所发出的轻鸣声。
甫闻此声,铜枪、铁棍、银剑三人都齐齐一震。
铜枪神智一下子清醒过来,此时,刁贯天的箫离他的头部已不到两尺远。
他一惊之下,立即一个“懒驴打滚”,滚出一丈之外,险险避过魔箫。
如果刁贯天是在平时出招去扫铜枪的头部,那铜枪自是避之不开的。
但这时,他以为本是势在必得的,所以只是以平常招式扫出。
没想到方才那“铮”的一声,便坏了他的好事!
一怒之下,他已闪身再进,左手加寒刃般,直削向铜枪的咽喉处。
铜枪没有倒下,因为已有一根细竹如电般向刁贯天飞射而至。
破空之声惊动了刁贯天,刁贯天已来不及杀铜枪了,他的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