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冷战楼的势力已大到别入不敢以卵击石的地步了,所以,网撒得越广,发展得才会越快。
所谓此一时,彼一时,唯有因时因事灵活变动,才不会陷于被动。
伊忘忧沉思了良久良久。
在这么长的时间里,端木先生是一言不发,他用他的“不求人”一下一下地挠着自己的脖子。
伊忘忧打了一个捻子——这是他拍板时的习惯动作——大声地道:“好,一切由你去操办,至于我么……”说到这儿,他笑了笑道:“便负责死!”
端木先生便告退了。
散布伊忘忧的死讯这样的事对于庞大的冷战楼来说是太简单了。
死因便是暴病而亡。
这理由当然有点牵强,但这并没有什么关系,伊忘忧本来就要留出一定的破绽出来,让世人去猜。
而他的敌人也一样会看出破绽的,看出了破绽,他就一定会想要去探求假后面的真来,那便正中伊忘忧下怀。
消息传播之快、之广,连伊忘忧都有点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死了。
※※※
伊忘忧现在所坐的椅子很舒适。与他的身体恰恰吻合,但他仍是心情极为烦燥,因为他已经被端木先生“藏”起来了。
他现在所在的地方,是极为狭长的一个木屋,狭长到几乎可以被认为是一堵隔墙,而它内部的构造却是极其严密,甚至可以说是神奇i伊忘忧可以很顺利地知道外面的情况,也可以自己从一个小孔中往外面看。
外面便是放置灵柩的灵堂。
当然,灵堂是为他所设的。看到灵堂中凄凄惨惨的气氛,伊忘忧不由有些好笑。
椅子可供他躺、坐,吃的喝的都有,但他仍难以忍受。
对于伊忘忧来说,让他一个人单独的呆着,那简直是一种酷刑,他的身边要么是女人,要么是朋友,要么是属下,反正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