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冒昧!”
庞纪哈哈一笑,趋步上前,携其右臂,道:“入楼详谈如何?”
两人进入清风楼内一间密室,有人奉上茶点后便退走了,密室内仅剩庞纪与那头戴竹笠之人。此室虽为密室,却布置得雅典精致,使人身置其间,并无大多的神秘压抑之感。
头戴竹笠之人这才摘下斗笠,现出一张俊朗得无可挑剔的脸。
他赫然是牧野栖!
显然,庞纪早已料到了这一点,所以他的神色极为平静。
但他们二人中,一人为正盟盟主,一人为风宫宫主之子,两人共处一室,本应是极不寻常的事。
庞纪首先开口道:“任兄弟是为风宫玄流的事而来的吧?”他已知道“任玄”是牧野栖的化名,却仍是以“任兄弟”相称,显然是颇有意味的。
牧野栖道:“庞盟主真是料事如神,在下的确是为此事而来。看来,有关玄流的情况,庞盟主已了若指掌,无须在下多言了。”
庞纪道:“风宫玄流三大宗主中,除了远在风宫天山莫寒行宫的金羽宗宗主朱元客外,太阴宗宗主幽蚀下落不明,君火宗宗主鲜于皆安身受重伤,更重要的是风宫玄流智囊枯智已被容樱亲手毙杀,所以今日的风宫玄流已是气数将尽。”
牧野栖心中微震,暗道:“这一番话,我本是打算说与他听的。”
口中却道:“不仅如此,更重要的是枯智在风宫玄流的地位极高,如今枯智被杀,对玄流震动极大,人心浮动,如今可谓是一举攻下玄流的太好时机。”
庞纪微微领首,道:“不知任兄弟有何良策?”
牧野栖心道:“只怕你心中早已盘算好了,却有意让我说出,将来若有差错,便有推卸责任的余地,只是这一次断无失败的可能。”当下略作沉吟,道:“如今风宫玄流有天山莫寒、东海断归岛两大行宫,其中以东海断归岛为玄流基业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