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不会落下疤痕,而那个郎中的医术比他还高明,不可能治不好如霜的脸。
唯一的可能便是范书命令那名郎中故意用不合适的药,让如霜的脸上留下疤痕,而后再借故杀人灭口!
虽然至今他不知范书此举的目的,但对范书之阴毒他却已深深地领教了,一个可以对自已结发之妻使诈的人,必定是世间最可怕的人!
范书走近这郎中身边,郎中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自认为这一辈子最大的错误便是投奔了霸天城,他已经深深地体会到伴君如伴虎的滋味。
范书颇为和气地道:“颜先生,司先生的伤能否治好?”
颜郎中像怕冷似地打了一个寒颤,方道:“尚…
尚难定……定言!气息很弱,应该无多大希望,只因他本是行医之人,脉理自比常人更为顺畅!“
颜郎中一边说着相矛盾的话,一边察言观色,他希望能从范书的神色间看出什么,以便随时改口。
但他在范书脸上看到的只有忧郁,看起来范书很为司如水的伤势担忧。
不等颜郎中开口,范书己叹道:“当世再也没有人医术比悬壶老人更为高明了,若有悬壶老人在此,又岂能让他高徒受这般痛苦?可恨黑衣人夕苦不但杀害了悬壶老人,而且还以他老人家的面目涉足江湖……”
几个人同时失声道:“夕苦假扮悬壶老人?‘,范书点了点头,缓缓地道:”
若非如此,牧野静风又怎会成为今日模样?在死亡大道时,夕苦便设下了圈套,不但利用牧野静风除了阴苍,而且还借机控制了牧野静风…“他摇了摇头,轻轻叹息一声,似乎不忍再说下去。
颜郎中心中顿时洞若明烛!
他悄悄地看了司如水一眼,只见司如水仅存的那只手依然握紧,青筋直暴,但很快又颓然地松开了。
颜郎中知道司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