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药尚有用处!”
他年过三旬,而牧野笛亦在四旬左右,司如水称他为兄,倒也合乎情理,当然这与牧野笛极少行走江湖亦有关系。
牧野笛先是一愣,然后笑道:“司先生是为了不拂我面子,才这么说的吧?”
司如水知他是说笑的话,当下也不分辨。
牧野静风略显得有些仓促不安地迎上去,低声唤了一声:“爹——”
牧野笛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生气地道:“若非因为你这小子,各位前辈又怎么会被困在这儿?”
虽是责备的话,但在牧野静风听来,却是心头暗喜,牧野笛这么说,几乎是等于承认了牧野静风是他的儿子了。
被自己的父亲责备,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甚至,有时候这也是一幸福!
牧野静风只觉鼻子一酸,一种火辣辣的东西直涌上来,他不由暗忖道:“自己怎么如此脆弱?像个女孩一般!”
口中低声道:“孩儿知错了。”
牧野笛还待再说什么,苦心大师已开口道:“方才全仗令郎鼎力相助,否则这一场大火不知会夺去几人的性命!”
说到这儿,低诵一声“阿弥陀佛”,眉目间自有一股肃穆之色。
听得苦心大师一番话,牧野笛脸色稍见缓和。
牧野静风暗暗松了—口气。
众人又在巨石上呆了半个时辰,这期间牧野笛一直不与牧野静风说话,但牧野静风心中仍是高兴得紧,心想只要时间久了,爹自会明白我的心。
但这么干坐着自然无趣得很,牧野静风只是感到难得有机会与爹如此接近,但又不愿过去与牧野笛过于接近。
所以当他见到水红袖、蒙悦,风尘双子、庞予一起向这边走来,竟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这时,绝谷中生存下来的只剩十一个人了,除了牧野静风、牧野笛及苦心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