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个女子,抬进来时便一动不动,似乎已气绝身亡了!
果然,四人将那女子抬到大殿中央时,便将她平放于地,整个过程中,此女子始终无声无息。当牧野静风看清了此女子的容貌时,失声道:“是她?”已死去的女子竟是曾与他同床共枕的那个女子!
城伯冷声道:“不错,就是她,她是被你所杀的!”
牧野静风一惊,道:“吓,我没有杀人,我为什么要杀她?”
“为什么?自从你见过她一面之后,便已沉缅于她的姿色,所谓色胆包天,昨夜你偷偷潜入她的屋中,欲与她行不轨之事,但却被她拒绝,慌乱之中,你担心罪行暴露。便杀了她!”
牧野静风怒极反笑,笑罢方道:“你分明是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城伯冷笑数声,道.“那么你告诉我,昨夜亥时,你在什么地方?”
牧野静风一想,便记起昨夜亥时自己正在跟踪范书,但这样的话能不能说?还未及考虑清楚,城伯已接着道:“哦们已经查过,昨夜亥时,你并不在你的住所。没有任何其他人看见你,而死者死亡的时间,恰好是亥时左右.你该不会说这是巧合吧?”是的,这是不是巧合?
牧野静风要想辩解,只要把真相一说,然后让人去将冰水双艳搜寻出来即可以证明他的话是真实的。但那样一来,冰水双艳自是必死无疑!牧野静风与她们不沾亲带故,但牧野静风觉得也投有理由让她们因为自己而死!
突然,他心中一动,脑中有如灵光闪过,他想起昨夜亥时范书自然也是不会在他自己的住所,也不会有人看到过他,那么为何他能够心安理得、平安无事地站在那儿呢?
这其中会不会有一个阴谋?
如此一想,牧野静风立即道:“如果仅仅因为这一点理由就把罪名推到在下身上,未免太牵强了吧?难道霸天城内每一个人昨夜都是规规矩矩地呆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