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兄妹之间,哪有那么多的繁文琐节?”
南宫或不由暗自点头,心道:“说得多得体,多在理。”
解百木也无话可说了,坐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把衣衫撩起。
他的下腹部果然有一条刀伤,但是伤得并不深。更奇怪的是刀伤伤口处并没有一般中毒的那种腐烂、变色、红肿现象!
阿羚也惊讶地“咦”了一声:“莫非这毒真的很古怪?连中毒之状都与一般的责迥异,如果真的如此,倒也辣手了。”
解百木喘着气道:“我说……我说过了么,连我解神医也……”
下边的话,被南宫或一巴掌拍在他头上,给拍回去了。
阿羚借着月光察看了一会儿,却看不出什么来,于是便问道:“你们二位有火吗?”
南宫或把火线点着了,也站到解百木前边来,替阿羚照着,以便了她能将伤口看清楚。
阿羚轻轻地拔着伤口,伤口处又开始渗出血来,阿羚问道:“有没有什么感觉?”
解百木倒吸着冷气道:“头有点晕,四肢的血管似乎有什么虫子在蠕动,很痒,我……我都想用针去扎了。”
阿羚惊讶地“咦”了一声,道:“按你所说的是中毒之症状,可为何从伤口处竟看不出来?”
说到这儿,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个极小的银盘来,打开后,便见银盒中有大大小小的银针,阿羚拣出了其中最大的一枚,捏在手上,看了看。
解百木大叫起来:“啊,你该不会真的用……用……针来……来扎我的四肢吧?”
阿羚道:“我要用银针试一试,看看是不是真的中了毒,也许是他们几个家伙在骗你也不一定。”
南宫或恍然道:“不错,不错,他们定是希望说你已中毒之后,你便不敢用力狂奔了,而事实上你所中的只是普通的刀剑伤。”
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