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不是了,汹涌而出的血破坏了这种抽象的项圈。
他倒下时,才明白自己所砍中的腿只不过是使玄铁棍的同伴之腿而已,可怜他已死了,还得接受别人如此凶残的一击。
狙击手只剩下一人了。
那是一个枯瘦的中年汉子,他的颧骨特别的高,眼睛却小,眉毛也淡,嘴唇也很薄,头发稀稀疏疏,又黄得不行,像冬天里的草丛一样,让人一看便会觉得他是一个悲剧性人物。
现在,他真的成了一个悲剧性人物,他的脸已由苍白变为淡绿色,一双眼睛因为过度的恐惧,倒也睁得有点大了。
他绝望地站在那儿,手中的软鞭会在地上,那模样,哪有一点江湖中人的英武之气,纯粹像是一个穷苦的牧羊人。
他知道战是无可再战了,他根本不是南宫或的对手。
那么,他为何不逃走?在南宫或还没有杀了他最后一个同伴的时候逃走?
南宫或冷冷地道:“是要我动手,还是自己动手了结自己?”
那人猛地一震,往后退了一步,颤声道:“你……你休想让我……屈服……鹿死谁手尚……尚未可知!”
这本是一句颇具豪气的话,但在他口中说出来,便是严重的气质不足了,哪里有一丝豪壮之气?
南宫或不再说话,他根本就不屑同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说话,便那么直接向前走去,似乎他的面前根本就无人存在。
那人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他干嚎道:“你……休得猖狂,我……我这便出手了。”
南宫或的嘴角浮现出一丝讽刺的微笑。
那人心中残存的那么一点傲气终于被南宫或这种行为激活了,他厉吼一声,向前抢出一步,挥鞭卷来。
南宫或轻轻地道了一声:“很好!”他的身子便已轻飘飘地侧移一尺,软鞭与他擦肩而过,那人又是一声厉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