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然掠进院内,双足一点,身躯再次腾空而起,转眼已在十丈之外!
最后,他如一只夜猫般在灯光最亮的那间屋子顶上悄然伏下,这才向四周扫视一阵,这么一扫视,把他吓了一大跳,只见院内各拐角处、树影、假山等地方不时有人影晃动,显然,青城派己在此安排了许许多多的暗哨!
南宫或不由有些害怕,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瞒过这么多眼睛进来的。
也许,这只是一个圈套而已?
他们又如何算准自己今夜一定会来?
南宫或一咬牙:“既来之,则安之。”
当下,他便开始轻轻地拔动屋顶上的瓦片,为了不发出声响,他拔得很慢很慢,整整花了一刻钟,他才拔出一条比手指还窄的细缝。
他悄悄地凑上去,从这条细缝向下望。
屋里有人,而且很多。
不但有长着一张马脸的马长来,有一脸富态的中年妇人花非仪,还有十来个南宫或没见过的人,马长来与花非仪的身上都是缠着厚厚的绑带,一脸痛苦之状,马长来的脸上不知用什么药给糊上了,斑斑驳驳的,样子丑陋之极。
下边十几个人或站或坐,三三两两,颇为散漫,南宫或有些惊讶,他曾听人说过青城派这几年的声势颇为壮大,隐然有西部之首的样子,怎么这些人这么无拘无束?
后来,他才明白过来,这些人一定不是青城派的人!
这从他们的服饰与兵器便可以知道了。
这样的夜深人静之时,怎么会有这么多不是青城派的人聚于青城派?
他把目光投向站在北首的那个人。
莫非,他就墨山水?
那人背着手而立,侧身向着南宫或这边,所以面目看不真切。
他也是身着麻质长袍,头上高高挽着发髻,腰上佩着一把剑。
看起来,他与别的青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