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世上她便是孤苦伶仃的一人了,所以才黯然伤神。
盏茶的工夫过去了,陈老药还未醒来,他牙关咬得铁紧,脸色也苍白得可怕,他的身子本就干瘦,现在更是如此了,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十年,在苦难与折磨中苍老了十年。
他的形态萎缩憔悴。
阿羚看了看陈老药,她的眼中有一种担忧之色。
又等了一刻钟,陈老药还没有醒过来。
阿羚的担忧之色更甚了,她忐忑不安地绞着手指,嘴唇被抿得变成青白之色了。
南宫或试探着道:“莫惊慌,有什么不对劲吗?”
阿羚听他这么一问,更是惊惶失色了,她道:“以前,每次我爷爷在病情控制住后,盏茶的工夫,便可以苏醒过来的,这一次却……”
南宫或一听心道:“大概有些不妙!”
他急忙替陈老药切脉,以前,他与解百木在一起的时候,解百木便曾经教过他如何如何地切脉,当时他只是出于好奇之心,才学了一点点,想不到今天却用上了。
他的眉头皱了起来,陈老药的气息不但弱,而且很乱。
看着他的神情,阿羚更为惶然不安。
南宫或突然抓起陈老药的双手,与他的双掌对抵。
他要以自己体内的真力,为陈老药护住心脾,同时疏导陈老药体内的气血。
南宫或的武功已是一流,眼下虽然已是重伤之体,但身体剩十的真力全力提运,还是不弱的。
但他的真力一进入陈老药的体内,似乎一下子便进了泥潭之中,全然没有发挥出什么作用。
南宫或有些惊讶,他再催真力,这次,陈老药的身体有了一点反应,他体内的气血开始渐渐地鼓荡起来,但却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点,不能完全地贯通全身,而在前胸处滞纳下来,停上不前,然后再慢慢地消散。
如果总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