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无滋无味地吃饭了。
陈老药忽然道:“你这么小小的年纪,便有那么多仇家么?”
南宫或道:“陈老前辈为何如此说?”
陈老药道:“我看你身上之伤,似乎不像是同一个人所伤,而是好几个人以不同的手法所伤的,所以才会如此说。”
南宫或不由想到了皇甫小雀,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他不知道皇甫小雀如今怎么样了。
他忽然发觉自己其实挺冷血,竟直到现在才记起皇甫小雀来,也许,自己的感情并不是很真挚?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便被他自己压下去了。
他有些怅然地道:“我是为了一个本是陌生的人而伤的,对手的武功很高,我能活下来,一半是前辈的医术高明,另一半也是有些侥幸,否则在那几个魔头的合攻下,我不知我该死几次了。”
阿羚忍不住插嘴道:“究竟是什么角色?难道有三头六臂啊!”
“痴颠四剑,青城的,还有二个新近在江湖中搅得风风雨雨的‘无面人’,若你们也是武林中人,也应该知道他们几个人,武功很是不弱。”
陈老药又一声冷笑,似乎是在说:那也算武功?一文不值!
南宫或心道:“莫非你这么一个干瘦的养花老汉,也有一身惊人的武功不成?”他气恼这陈老药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便三口两口地吃完饭,道声:“二位慢用,在下先回去歇息了。”
走至门口,便从身后传来陈老药的声音:“晚上别和衣而睡,那样不利于伤口透气。”声音仍是冷冷的却听得南宫或心头一热。
这个怪老头!
天已经黑下来了,所有的一切都渐渐地隐入一种越来越浓的灰暗之色,朦胧而虚幻,如同一个梦境。
南宫或在床上躺了下来,一时也无法入睡。
四下里静悄悄的,却有一般花香沁入心中,丝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