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道:“不得了,不得了,再看下去,就经不住你的诱惑了,你把灯吹灭了,吹灭了我便看不见了。”
皇甫小雀不理他,但灯却在她的身边。
南宫或爬了过去,“噗”的一声,将灯吹灭了,转回来时,却一不小心身子一歪,手不由自主地向床上一撑。
这么一撑,他便如火焚着般叫了起来,连滚带爬地回到自己这边,好半天,他才轻轻地吁了一口气,道:“我的妈呀。”
方才,他竟一下子撑到了最不该拿的地方,只觉一片温热,他虽是整日地嘻皮笑脸,但骨子里却是极为拘泥之人,要不然,以他身为南宫世家的惟一少主,怎么会至今还是形影相吊?
这一下,却把皇甫小雀逗得“扑哧”一声笑了。
就在此时,却听得客栈的楼板开始“叽叽咯咯”地响了,听声音,来的似乎不止一人,至少有四五人。
那个伙计的声音在外面响了起来:“四位爷走好,这楼梯有些陈旧了,小的替你们备下两间房,两人一间,你们看如何?”
南宫或暗暗奇怪这伙计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恭顺客气了,全无方才那趾高气扬的神气一个略显嘶哑的声音道:“我们不喜欢有人打搅,所以从现在开始,你们这店里不可以再住人。”
“这……那是,那是只要四位爷住得开心,一切好说,一切好说。”
脚步声从南宫或的门前经过,继续向前,最后停下了。
似乎那个伙计还嘀咕了一句:“怎么一个大姑娘家晚上连房门也不关。”大概说的是皇甫小雀那个房间吧。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脚步声又响起,这次只是一个人的脚步声,显然是伙计一人下楼了。
一切又归于平静。
南宫或已很久没有如此整日奔波了,现在便觉得全身乏力,颇为疲倦,不由打了两个哈大,便那么斜斜倚在床头,想要打个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