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南宫伐投过来一个探询的神色,南宫或将自己的右手伸到后颈,然后轻轻一拧。
南宫伐的神色立即变了变。
所谓知子莫过于其父,他从南宫或这一个动作中,已看出“刀尊”皇甫皇已死于“无面人”之手了,因为南宫或方才的动作,正是模仿他平日偷偷地处死南宫或所驯养的那些鸟儿的动作。
南宫伐不由心中一沉。暗暗叫苦:“这皇甫姑娘如何处理?即使瞒得了一时,也是瞒不了一世的,皇甫皇啊,皇甫皇,你给我出了一个大难题了,早知今日,你又何必当初呢?”
却听皇甫小雀道:“既然我的病已好了,那么我也不敢再多打扰了,明日我便回洛阳,若是我在外头太久不回,我爹也会惦记的。”
“回洛阳?不行不行!现在你这病只是好了标,而没有治好本,若是再让它复发了,那可就更凶险了,洛阳与苏州相距如此遥远,那时,恐怕我是爱莫能助了。”解百木一听皇甫小雀说明日便要走,赶紧出面挽留。
南宫伐心中暗道:“这小子,总算办了件人事。”
皇甫小雀却焦急地道:“那至少还得呆上几天?”
解百木一副深思的样子,口中念念有词,抬着手指,半晌,方道:“如果情况好的话,需要……咳……五天,如果情况不好的话,唉,需要……大概……啊……二十五天!”
他所报的日子,自是由南宫伐悄悄地打手势告诉他的,当他见南宫伐攻打出二十五天的手势时,他不由吓了一跳,心道:“莫非你们南宫世家要趁机将她留下来做儿媳不成?”
皇甫小雀也是吃了一惊,道:“二十五天?我的身体一向很好的,大概五天便可以完全治好了吧?”
解百木模棱两可地“唔”了一声。
南宫伐与南宫或父子俩这才松了一口气,但见皇甫小雀并无忧郁的模样,心中不由隐隐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