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也不愿带着遗憾和愧疚窝囊地活一辈子,如果爹爹认为孩儿有错,你就杀了我,孩儿绝不敢反抗!”
太昊差点气得七窍生烟,伏朗竟然硬是不给台阶他下,可他又能如何,难道他还真会对其子痛下杀手不成?
那自然不会,但伏朗这一刻竟犟得跟一头牛似的,一点都不领情,似乎也不为他这个做父亲的着想,这使他一时之间也失去了分寸,不知该如何是好。
少昊似乎是不动声色,虽然饶有兴趣地望着伏朗,却并无幸灾乐祸之感。或许,是因为他心中也有些惭愧,毕竟此刻他也是臣服于蚩尤,与太昊可谓是同病相连。是以,他并没有必要去取笑或嘲讽太昊,相反,他倒觉得眼下的两个年轻人颇有些与众不同的气质。
当然,这是因为少昊的心中存在着私心,并不是真心实意要助蚩尤,这才会以一种比较平和的角度去看待凤妮和伏朗,对凤妮和伏朗的明嘲暗讽并不动怒,而且修为已达到他们这等境界者,基本上是不会为世俗的七情六欲而动怒的,太昊倒是一个例外。
太昊动怒,是因为说话的人是他最疼爱的儿子,若是别人,他或许根本就不会在意。
蚩尤望着伏朗,嘴角泛出莫名笑意,摇了摇头道:“你太年轻了,什么都不懂,你爹也是一番好意,你又何必要让你爹生气呢?”
“不要你在这儿假惺惺的,我伏朗虽然不才,但今日却誓要与你这魔头抗战到底!”伏朗冷然道,神色竟平静得让太昊也有些意外。
蚩尤丝毫不动怒,没有人看得出他的情绪,只是悠然地望着伏朗,笑道:“如果你可以挡我一招,我便立刻撤兵而返,永远也不再来攻打熊城,不知道伏朗公子愿不愿意与我赌上一赌呢?”
伏朗和凤妮全都一震,连太昊也有些讶然,他似乎没有想到蚩尤竟有如此提议。
伏朗也有些将信将疑地望着蚩尤,不敢相信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