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木残狼,他们都没有觉察到刘邦的到来,而是双目如鹰隼般瞪视着对方,一眨不眨,似乎在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再无其它。
眼芒如寒月的光辉,渗入虚空。
四周旋起激烈的气流,忽上忽下,忽左忽右,不停地窜动不休。屋顶上的青瓦不时挤裂开来,迸成碎片,随着气流激飞半空。
宁戈卓立不动,双脚微分,单手握紧禅杖,数十斤重的兵器拿在手中,浑如无物般轻松。他的另一只手紧握,骨节暴响,青筋直凸,禅杖的铲锋泛出一片白光,遥指高楼另一端的东木残狼。
东木残狼双手互握,刀成斜锋,整个人冷静异常。他的眼芒暴闪虚空,隐生毫光,犹如一头蛰伏于山林的野狼,正瞪视着眼前的猎物。
“嗷……呜……”东木残狼发出了一声近乎野狼般的凄嚎,终于结束了这短暂的僵持。两人心里都十分清楚,这暂时的平静不过是一种过度,随之而来的,将是彼此决定生死之时!
东木残狼的人如风般跃起高楼的半空,刀亦如风,以一种超长距离的俯冲直劈向宁戈的头颅。
其速之快,确已超出了人类的范畴;其动作之敏锐,犹如一头奔行中的猎豹,给人以强悍的力度感与流畅之美。
宁戈冷笑一声,手臂一旋,如风车四转,舞动禅杖,洒出万千寒光,将自己紧紧罩入其中。
东木残狼并不因此改变自己行动的路线,反而加速向前,眼见刀芒就要与禅杖生出的寒芒交触的一刹那,他的手腕一振,全身劲力蓦然在掌心中爆发。
“叮……轰……”一连串的兵刃交击炸出窜涌不休的气流,使得整个空间的气氛紧张至极,衣袂飘后,须发倒竖,两人的眼睛已然如火般赤红,似已着魔。
两条人影窜动于气流之中,时分时合,眨眼间互攻十数招,漫天都是刀芒杀气。
宁戈的手臂已然微麻,心中不由大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