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空手生性多智,易容手段又是十分高明,假若他能找到替身,便可使这金蝉脱壳之计。”
乐白不明白刘邦何以能如此肯定眼前之人不是纪空手,那人回头之时,乐白也算看得仔细,觉得与纪空手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哪会有真假之分?但是刘邦既然如此肯定,他下意识里也不由得犹豫起来。
他的意识之中,还有一层吃惊的原由,那就是刘邦的武功。他原以为,虽然自己从来不曾见过这位沛公的身手,但年龄所限,纵是厉害也不过如此。可是到了此时此刻,他才明白,刘邦的武功远胜于己,简直达到了高深莫测的地步,否则绝不至于让他欺近到自己身后三尺之地,自己还浑然不觉。
“金蝉脱壳?”虞山似乎吃了一惊道:“沛公何以一定要认定此人便是替身?”
刘邦冷冷一笑道:“他虽然外形容貌与纪空手一致,几无破绽可言,但他的精、气、神比之真正的纪空手来说,可谓有天壤之别。”
他此言一出,乐白再抬眼望去,只觉眼前此人的确没有纪空手身上特有的霸气,更少了纪空手那份遇事不乱的从容。他心惊之下,不由得对刘邦又添了几分佩服。
“属下这就将之擒下,细细盘查。”乐白一按腰间剑柄,便要上前。
虞山顿时也慌了手脚,急得直跳道:“这可如何是好?若是这纪空手真的逃出了我的府上,却叫老夫如何向沛公交待?”
“您真的不知内情?”刘邦的眼中露出一丝诧异之色,深深地打量了虞山一眼。
“老夫若是知晓内情,岂容他们这般胡来?照这情形来看,只怕小女也脱不了干系。”虞山跺脚道,他显然意识到了这事态的严重性,假若惹恼了刘邦,只怕自己一家上百口人便是斩尽杀绝之局。
“你既不知情,本公便恕你无罪,即使有小姐参予此事,本公也不怪罪于她。你现在只管操心眼下府上的安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