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了不下百遍,可他们还是没有料到章穷的反应会是这般奇快。
刘邦说过,章穷的可怕,不仅仅是腿法,还在于他头上的那枚药王针。纪空手与韩信心中一凛,目光同时锁定在了章穷的发髻上。
他们当然不会让章穷的药王针出手,同样也不会让章穷的腿发挥出应有的威力,因为韩信的手中有剑。
“呼……”他们临时篡改了事先预定的计划,改由韩信来对付章穷的腿,而纪空手的手里已多出了一把七寸飞刀,瞄住了章穷的手腕。
他们这一变果然有效,韩信的剑一出手,迎向了章穷的腿,虽然后发,但他的剑只是等在了章穷的腿势之前,如一道山梁横阻了章穷的攻势。
章穷只有向左横移,无论他多么自负,都不会认为自己的肉腿硬得过以精铁铸成的剑锋,所以他只能闪避。
“呼……”剑破虚空,挟带慑人的劲气,韩信展开了自己的追击。
纪空手反而伫立不动,飞刀在手,眼芒注视着章穷的每一个异动。
“嗤……”剑在韩信的手腕一振之下,抖出一道慑人的剑芒,在阳光直射下,交织于虚空中,仿若一幕似虚似幻的大网。
到了此刻,章穷的心反而静了下来,在连退三步之后,他的前脚虚点,后腿落实,如一头待动的猎豹,缓缓地叩击着脚下的木台。
“笃笃笃……”其声响起在木台,让每一个人都感到了几分诧异,其中也包括了韩信。但韩信的心中除了诧异之外,还有一种莫名的心惊,他仿佛听出了这声音中似有一股韵律,正在左右着自己剑锋摆幅的节奏。
这只因为他身在局中,在其他人的眼里,章穷此举更像是自杀,面对韩信如此凌厉的剑势,不作抵抗就是自杀。
“轰……”剑气织成的网却炸了开来,章穷没死,倒是韩信退了几步,因为就在所有人以为章穷必死的那一刹那,章穷一脚踹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