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的确是一个非常古怪的门派,它介乎于黑白两道之间,以它门中子弟身分的特殊,一向很吃得开。刘邦能够得到七帮首脑的支持,与他这种身分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毛禹没料到刘邦竟然当众调侃起自己来,不由恼羞成怒,脸色一沉道:“幸好我还不是你公门中人,可以不奉你为首,但你却是我辖内的一名亭长,见了本官,何以不行跪拜之礼?”
他说此话,事出有因,原来按照大秦律法,下级官员晋见上司,需以跪拜作礼,否则视为忤逆不敬之罪,但是刘邦显然不吃他这一套,冷哼一声道:“大人此话差矣,我今日是以帮会子弟的身分参加七帮会盟的盛典,而大人也只是一个贺客,我们之间应该行的是主宾之礼,何须向你跪拜?如果大人一味要以官职来以大压小,那就不妨回你的衙门去,过足了官瘾再回来也不迟。”
毛禹还待要说些什么,却被章穷一把拉住,悄声道:“大人说话还须讲究分寸,倘若激起众怒,只怕有违初衷。”
毛禹放眼望去,只见七帮首脑中,人人都有愤愤不平之色,显然对他的作派甚为反感。毛禹心中懊恼之下,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刘邦微微一笑,眼芒扫向章穷的身边,不由得眼中流露出一丝诧异之色。他一心想看看那位吴越第一剑手究竟是何方神圣,但放眼望去,却不见人影,心中不由吃了一惊。
章穷显然注意到了刘邦的一举一动,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刘亭长是在找什么人吧?”
“是的。”刘邦竟然一口承认,不过他接下来的话却差点没把章穷气死:“我是在看章老板的身边好像少了几个人,像七帮会盟这种盛典,他们竟然都不来,通常就只有两种原因。”
他顿了顿道:“一种就是他们此刻还在百花楼姑娘们的粉帐里,美死了;另一种就是他们躲到玉渊阁的藏酒窖中,醉死了。但不管是哪一种原因,既然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