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得这个下场,如果有她亲自指挥,我们绝不会拖泥带水,错失良机,以她的眼力,谅你们的布局也奇不到哪里去,肯定会被她一一识穿。”丁宣叹了一口气,犹不甘心。
“我相信你所说的一点没错,也相信张盈有这样的能力。”刘邦冷哼一声,笑道:“不过你别忘了,在这个世上,永远都没有如果,胜就是胜,败就是败,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丁宣低下头来,默然无语。
“你很想我给你一个公平决斗的机会,是不是?你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想达到这个目的。”刘邦的手微微一抬,用剑托起了丁宣的脸道。
丁宣的眼睛陡然一亮,仿佛生出了一线生机般,心头一喜道:“你肯吗?”
刘邦的目光缓缓从丁宣的脸上划过,突然脸色一沉道:“当然不肯。”
他说到最后一个字时,手臂一振,带起剑锋用力一抹,便听“哧……”地一声,一股血箭从丁宣被割断的咽喉处喷射出来,带着咕噜咕噜的气泡声,显得异常恐怖。
“刺杀除了要快,要奇之外,还要无情!”刘邦目睹着丁宣倒地立毙的惨象,双眼眨都未眨一下,冷冷地道:“你记住,对敌人有情,等若对自己无情;给对手机会,就是不给你自己留机会,这才是刺杀中最关键的要领!”
纪空手与扮成豪客的韩信对视一眼,蓦生恐惧。因为他们突然发现,刘邦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不像个人,倒更像是一尊神——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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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入更,沛县城依然一片热闹繁华。
通往乌雀门总堂的几条街巷,已然被人秘密封锁,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显然戒备森严,而乌雀门总堂中除了几处灯火之外,到处是黑漆漆的一片,无端中透出几分神秘。
几辆马车在一队人马的护送下,悄然驰入乌雀门总堂的一侧偏门,七拐八转之后,进入一个小院,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