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同时出手,就以我手中的酒盏为目标。当我将它抛向空中的那一刹那,谁能先击中它,就是胜者。”
他有意要让纪空手、韩信分出高下,其实用心颇深。等到两人同时取刀在手,站到十丈开外时,他才看了看酒盏里的半杯残酒,运力一吸,酒如一注水箭般射入他的口中。
他这一手看似简单,其实要想做到像他这般从容,实是不易,非得要有浑厚的内力与聚气成点的驭气法门不可。
“好功夫!好手段!”樊哙由衷赞了一句。
纪空手与韩信看在眼里,却没有说话,他们的注意力显然都在刘邦手中的酒盏上,这是一个有趣的表演,经过了这十天不分昼夜的习练,他们也很想知道自己的飞刀绝技究竟达到了何种境界。
两人的手已经曲肘抬起,将飞刀的某一点升至自己视线瞄准的范围之内。他们握刀的手都非常稳定,就像它们从来都没有移动过一般,如一道重逾千斤的岩石悬凝空中,内力已然通过经脉气血的运行,凝聚到了他们的拇指与食指之间。
惟一的不同,是他们握刀的方式。韩信完全是照樊哙所授的方式握刀,刀锋上竖,手握刀柄,而纪空手却恰恰相反。
虽然他们的握刀方式不同,但他们的眼芒跃动,都表现出了各自身上那股势在必得的强大自信,就连刘邦看在眼里,也情不自禁地微微一笑,脸上露出欣赏之意。
整个虚空已然一片宁静,静得不闻一丝风声。每一个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一点之上,那就是那只不动的酒盏。
“嗤……”就在场上的每一个人都认为这种令人窒息的宁静还要保持一段时间的时候,刘邦曲指一弹,茶盏已然脱手,带着一股向内旋转的引力旋飞空中。
茶盏的运行轨迹,或曲或直,或上或下,既不规则,也没有丝毫的稳定性,就连它的速度也呈分段加强的态势,犹如一个小精灵般让人无法琢磨出它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