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吃骗喝,是其中的一种。像刘邦、樊哙那样叱咤江湖,风光一时,也是做人的一种。但两者之间,相差的何止是十里八里?所以我决定了,从此时此刻起,在淮阴无赖这一行当中,再没有我纪少这号人物!”纪空手斩钉截铁地道。
韩信沉吟半晌,道:“纪少,你想过没有,要想像刘邦、樊哙那样做人,并不是说做就可以做到的。你刚才也看到了樊哙的飞刀,这就是樊哙闯荡江湖的本钱,而我们呢,却只有这个!”他“锵……”地一声,将腰间的剑柄拔出,在暗光之下,整把剑毫无光泽,竟然是用来唬人的木剑。
纪空手一把抢了过来,随手扔在地上,大声道:“他是人,我们也是人,他能做到的事,我们为什么就做不到?!”他的人在这一刻间显得是那般自信,那么地富有激情,仿佛已将自己的未来紧紧地抓在手中。
韩信似乎也被纪空手的激情所感染,大声附和道:“是呀,我们也可以做到!从明天开始,我就把我自创的三招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你!”
“省省吧!”纪空手哈哈大笑起来:“你那三招只适合于街头混战,若是行走江湖,用不了两天便会被人打得屁滚尿流,我们不如等樊哙再来的时候,拜师学艺,就练他这一手飞刀绝技!”
韩信笑过之后,心存疑惑道:“你真的相信樊哙还会再来吗?”
纪空手道:“凭我的直觉,樊哙的确是一个值得我们信赖的人,我没有理由不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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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验证樊哙的话有多少真实性,其实很简单,只要纪、韩二人带上他的飞刀去找文老大,自然就可一清二楚。
文老大一看到这把飞刀的时候,原本傲慢的神情立马变得恭恭敬敬,只是心里不住嘀咕道:“也不知这两个臭小子走了什么鸿运,竟然深受门主的青睐,我可不能得罪了他们。”
当下果然是按照上宾之礼热情款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