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还望南侯恕罪!”
“没事,没事!”鄂崇禹大手一挥,关切的问道,“使节身体可否好点?”
倚弦道:“只是一时酒醉,并无什么毛病,让南侯见笑了!”
鄂崇禹大笑道:“男人岂有不醉酒的时候,龙使节可谓真汉子,有机会本侯定与你喝个痛快!”他虽然看似豪迈,但神色间焦急之色却始终瞒不了倚弦,鄂崇禹有话要说。
倚弦闻言干咳二声,道:“龙某醉酒之事,不提也罢,南侯哪日有空,我定当奉陪!但不知侯爷此次急召龙某进宫,究竟所为何事呢?”
鄂崇禹叹了一声,口气顿变,像是失了主心骨一样,道:“本侯此次正要奉命出兵西岐,不管胜败得失原本也没有什么,怎料本侯的左右臂祝先生突然因病暂退,事出突然,但是出兵在即,我南域大军却临阵少了一个顶梁柱,所以本侯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
倚弦知道祝蚺受他全力一击,连性命都保不住了,怎么还能出面相助鄂崇禹,不过,他的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当下装作很是关心的模样,安抚鄂崇禹道:“侯爷何须担心,以南域之力联合北侯之兵,西岐必不是敌手,即使没有祝……祝先生也定可凯旋而归!而且……祝先生只是一时身体不适,想必不久便可再次出面帮侯爷以定大局。”这后一句自然是在安慰鄂崇禹。
鄂崇禹神色稍松,点头道:“龙使节说得是,祝先生应该没事。只是西岐在姬昌整治下,实力强盛,非同小可,本侯恐怕以南域之兵参与战事当中,还不足以与之对抗。”
倚弦心中一动,对鄂崇禹召他的目的隐有所知,但口头上道:“侯爷此言差矣,南域在侯爷的治理下,实力不下于西岐,兼有朝中旨意,大义明理俱在侯爷这一边,何惧不能拿下西岐?”
鄂崇禹摇头道:“龙使节此言虽有道理,但我南域始终是长途跋涉进军西岐,而西岐素来便是强兵之地,胜负尚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