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弟子们也都均是一愣,随即哄然吵成一团。
洪均老祖与南极仙翁、四位长老的身影倏地在主峰遁失,刹那间已经出现在桓冲身边。
南极仙翁颇为不悦,对倚弦责道:“小友怎可下此狠手,难道不知得饶人处且饶人吗?”
倚弦虽心下无愧,但桓冲身际剑伤却也是他所留下,当下歉声道:“方才那一剑的劲道与先前相差无二,小易也不知这究竟是怎样回事,桓冲兄怎会忽然不支。”
洪均老祖闻言立觉不对,探视桓冲腕脉,登时脸色大变道:“桓冲脉搏虚实无序,隐于体内的剑气也荡然无存,此乃虚脱之象。但他身为玄宗弟子自幼苦修,根基之扎实非他人能比,又怎会无故出现虚脱之象?”
南极仙翁与几位长老均是面色凝重,上前查探。
此时幽云与众弟子均自赶来,将桓冲从台上扶起,为他疗伤敷药,不久桓冲缓缓醒来,见到众人都围在他身边,脸上羞愤之色一时尽现无疑。
倚弦因为误伤桓冲心下十分不安,正想上前道歉,却看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怨毒愤恨之色,不由自主停下了脚步。
洪均老祖摇头暗叹这徒儿终究还是逃不过这俗情虚名所累,当下厉声询道:“冲儿,为师方才查探你体内伤势,居然发现你三百年剑道苦修却呈此虚脱之象,这究竟为何?”
桓冲茫然道:“弟子不知,只是方才激斗之时忽然觉得体内元能枯竭,念力涣散,剑招一时竟然滞缓不出,这才……这才败于他手。”
洪均老祖与四位长老闻言均是皱眉不语,南极仙翁像是想到了什么,道:“我看桓冲贤侄此状,颇似中了魔宗毒药‘涣灵丹’的症状。”
在场诸人听后登时哗然,倚弦心中更觉不妙,隐隐觉得此事并非如此简单,暗忖:“莫非蜀山剑宗内已然潜进魔宗妖人?”
桓冲却是一呆,摇头道:“不可能,这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