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帝君为首的一众神玄二宗弟子。而受结界封制的土墼爷孙俩被他们包围在其中。土墼眼睁睁看着本族圣使落入群围,却口不能言手不能助,眼中的愤恨神色一时显露无遗。
土墼看了看身边昏迷的土行孙,情知方才被冥帝以结界所擒,孙儿修为粗浅,定然已被其施法套知一切经过,心中顿感羞愧难当。再一抬眼环视身前众人,不由在心中为兄弟俩捏了一把汗。在场众人除去玄冥帝君以及身边的牛头使与阴阳判官陆钥,其他人面生得紧他都不认识。只看他们与冥帝三人分站两方间隔甚远,显然不是一道,不过观其神色气势便知其中无一是易与之辈。
耀阳与倚弦好半响才觉出情形不对,恍然醒悟过来,瞪着受惊的眼神左顾右盼,首先入眼的便是众人前列的土墼爷孙俩,土墼的忐忑与土行孙的昏迷都告诉二人——当下的情形有多么糟糕。
一念及此,兄弟俩对望一眼,虽然他们并不清楚这群人对自己究竟有何目的,但下意识总觉出他们与妲己、闻仲之类相差无几,于是迅速开始思索应该如何逃脱,倚弦心细如发,早已偷偷打量起众人,也好做到知己知彼。
在他们左面一方是以戴玄银面具的黑衣妇人为首,对于这名神秘妇人,兄弟俩倒是一直念念不忘,虽说如果没有她的“陷害”,他们也没办法见到“阴阳劫地”中的老前辈,但毕竟感觉被人摆了一道的滋味并不好受。
除去她左侧一贯熟悉的牛头使者不提,妇人右侧一身怪异红袍的瘦弱男子,他们从未见过,只见其人面色漆黑,一脸落腮胡,如果不是眼内白眼珠太多,还真像是一个炭头,手中持着一支粗如儿臂的巨大黑笔,与他的体形颇不相称,现正跟他身后几名鬼面装扮的汉子一样,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两人。
倚弦与耀阳立刻猜到黑衣妇人很可能是冥界的某位达官贵人,不然怎能让那牛使者乖乖侍立身旁?再向右边望去,赫然入目的是一樽漆黑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