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更多的是仿长安的飞凤楼而建的。
“侯爷,你要的人就在里面!”那龟奴引着众人走进小楼,指了指一间绣房道。
“你们在外面等着!”廖湛向十数名护卫吩咐了一声,整整衣衫,却听得绣阁之中传出一阵琴音,有若一泓清泉自阁楼之中流淌而出一般,令人心神顿爽。
廖湛望了龟奴一眼,拉住龟奴欲推门的手,道:“你也在外面!”龟奴一怔,悻悻地笑了笑,廖湛却极为轻柔的推开门,脚步很轻地踏入闺阁之中。
龟奴轻轻带上房门,廖湛循音进入一个偏厢的卧房,心情竟有些急切,但让他捕捉到的只能是一个侧影。
闺房之中飘着一种淡淡的香味,如兰香一般清淡,嗅之让人心中荡漾着一种春情。在琴音相伴之下,使人心神似飞越到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
秀发如瀑,仿佛遮挡了半张面孔,廖湛移步走近,脚步很轻,似是怕惊碎了这种感觉,惊碎了这美丽的意境,直到他走这女人的身边,女子依然没有回过头来,只是很自然地以春葱般的玉指拨动着琴弦,有种说不出的优雅。
廖湛没动,只是轻嗅着自秀发间飘散出的一股独特的香味,并静静聆听着琴音,也不愿太唐突地打断琴音。
静立半晌,琴音忽止,廖湛这才回过神来,赞道:“好!”“好吗?”那女人淡漠地反问了一声,悠然扭过头来。
廖湛一看顿时大吃一惊,脱口低呼:“麻姑!”也同时出手击向那女人的头顶。
女人淡淡地笑了,却并没有躲避,仅以春葱般的玉指斜斜戳出。
“啪……”廖湛的手掌击落在女人的额头,但让他惊骇若死的却是他居然发现自己的手上竟没有一丝力道,击在对方的额上便像是搔痒一般,而女人的手指却已经封住了他的穴道。
“你,你……”廖湛的脸色变得惨白,此时他心中的沮丧是难以形容的,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