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他会做出过激的事来!”刘寅道。
“大哥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帮夫君的。”“第二个便是三弟刘秀,他现在人在枭城,尚未能回家拜祖,只怕他会做出什么对不起刘家江山社稷的事!”刘寅又道。
“这个……我听夫君说起过三弟的为人,其聪明过人,智慧更是少有敌手,虽寄身市井,却通晓大义至理,应不会做出什么坏事吧?”曾莺莺道。
“第三个担心的便是你!”刘寅的话一说完,便在曾莺莺错愕之际抓住了其握玉箫的右手,并紧扣脉门。
“长兄!”曾莺莺吃了一惊,不由得意外地低呼。
“第三个担心的是一个潜在舂陵刘家的奸细,如果这个奸细不除,刘家只怕会没有宁日了!”刘寅吸了口气,冷冷地道。
“长兄怀疑我是奸细?”曾莺莺脸色惨白,却有种说不出的哀婉伤感,那种神情,便是铁石心肠之人见了也会黯然伤神,无法不为其感动。
“你不仅是奸细,还是天魔门的两大圣女之一的阴月圣女!”刘寅却不为所动,冷然而狠厉地道。
曾莺莺眼中闪过一丝恐惧的神彩,脸色更是苍白。
“我不仅知道你是阴月圣女,更知道你正在向我施以'天香魅法',不过很遗憾的是,你遇上了我!所以,天魔门的媚功根本就一无是处!”刘寅傲然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曾莺莺很快平静了下来,却惑然问道。
“舂陵刘家的事情没有任何一点可以瞒得过我!南阳每发生的一件事我也都了然于胸!”刘寅深深地吸了口气,冷然道。
曾莺莺无语,但却咬牙不说话。
“你把刘家所有事情都传给了廖湛,廖湛又传给刘玄,与你接头的人有五个,一个是中年屠夫,在舂陵卖肉,你与他见过一次,小屏儿去过两次,所以那屠夫只好先你而死了。有一个是卖糖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