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人都是一群怪人。想当初桓奇行走近千里到宛城就为借二两银子,他便已当对方是个疯子和傻子。当然,那时候他知道桓奇不傻,但至少是个很怪的人,而眼下这几个看似疯子的人也绝不是真的疯,甚至比任何人都要清醒。不过,称之为怪人却是一点也不为过。
“晚辈来此,只是为了找一个人!”林渺立刻又引入了正题。
“我说过,这里没有人,只有疯子!”下棋的老儒又一次重复道。
“那我也便是来找一个疯子吧!”林渺道。
“我们这里的疯子不只一个,而是好几个!”那扫地的老头也突然抬起头来,凑合道。
“但是叫桓奇的疯子只有一个!”林渺肯定地道。
“桓奇?”三个疯子全都脸色一变,表情显得有些古怪。
“请告诉我他在哪里?”林渺见三人神色,便知一定是熟悉此人的。
“你找他干什么?”下棋的老头道。
“找他要二两银子的债!”林渺想了想道。
“二两银子的债?”三人的脸色再变,相视扫了一眼。
“既然三位知道这二两银子的债,那是再好也没有了,我便是奉先父的遗愿来讨这二两银子的债的。”林渺淡然道。
“他死了吗?”那画画的老儒愕然问道。
“他居然会死掉,真是好笑!”下棋的怪人放声笑了起来。
“是人总会要死的,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林渺有些愠怒地道。
那下棋的一怔,像是被林渺的气势给镇住了,但旋即又道:“说得也是,一盘棋下得再慢也会有个结局的时候!”“他什么时候死的?”那扫地的老头突然问道。
“已经有两年了!”林渺道。此刻,他倒相信这些人都是认识父亲的,可是在他记忆之中,并未听父亲提到过这些人,若不是桓奇到宛城借二两银子,他还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