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不尽,但是这一千人的精兵依然层层向前推进,其势锐不可挡。
……
刘秀的枪,快、重、狠、诡、霸,更不时地枪剑互换。
在敌营之外,竟只剩下阳浚与刘秀两人对决,其他的人全都杀入了军营之中。
阳浚一开始便受了伤,在大军惨败之下,更是斗志大丧,在第五十七招之时,终被刘秀挑死马下。
远处的官兵因没得将令,不敢擅自行动,竟相救无力。
刘秀割下阳浚的首级,大枪一抖,红缨在虚空之中如火一般划过。
“杀……”马蹄声、喊杀声大作,一里之外的林谷间,大批的绿林军战士如潮水般向官兵的营盘杀到。
“杀啊……”刘秀抖枪高呼,趁官兵的营盘外围被李轶诸人杀得大乱之时,再一次给官兵的外营以致命一击。
数万义军自两翼疾速掩杀而至,成丹与马虎各领一路,而在两翼之间是一千人的骑兵和两千步兵。
骑兵有如旋风般,人人手执大棍。两千步兵则与第一队人马一样,执轻盾短刀,在骑兵之后掩杀而至,到敌营入口与刘秀汇合。
“宛城已破——宛城已破——”数万义军放声高呼,声音此起彼伏,但却迅速传遍了战场的每一个角落。
官兵们听了大惊,他们此来便是解宛城之危,若宛城已破,那还有什么意义?顿时斗志大丧,军心动荡。
刘秀一马当先,望着那扎于高坡处的敌营中军营帐,领着三千敢死战士以一往无回之势直向王邑所驻的中军攻去。
战尘弥漫,死亡的气息比血腥更浓,每一个随在刘秀之后的战士绝没有回头之路,他们也绝不回头,即使是死也必向前冲!他们绝不会停下脚步,除非已经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流干了最后一滴血。
生命并不是留给自己,对于这些人来说,生命本身就是献给战争,只有用热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