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自后面追来了,除非我们想杀回去,否则我们便只有向前冲!”林渺扭头,已听到身后林子之中传来了一阵马嘶之声。
“管他是什么人,我们杀出去,让他们知道这只大铁桨的厉害!”铁头心一横,一马当先,大铁桨挂于马侧,直向林外冲去。
“是大彤的战士!”董行也冲出树林,却见在坡谷之间,两队兵马杀得正酣。
“这是河内的守军!大彤的人已被围在那山坡上!”鲁青指了指三里外的那小山坡,也正是大彤义军拼死相护的山坡道。
林渺虽然听说过河北的义军,但是却从来都不曾了解其情况,而且对河北的形势也不太熟悉,是以,他并不知道那被困的便是大彤的义军,但仔细打量三里外那小山坡上的一队人马,只见那摇晃的大旗之上,果然有个斗大的“彤”字。
“咦,在山坡上被人护着的是个女的!”林渺的目光似并不受空间的限制,清楚地看出,那杆大旗边站着的是一个全身披挂的女人,虽然面容看得不是太真切,但是却可明确地辨出是个女人,而且身上似乎挂满了血迹,衣甲有些不整,不过神态似乎十分镇定。
“女的?”董行和铁头诸人无法看清那山头之上人的面目,而且这些人都是顶盔带甲,男女几无分别,是以无法分清。
“如果是女的,那定是火凤娘子!”董行肯定地道。
“官兵是他们的好几倍,只怕他们撑不了多长时间,现在只是瓮中之鳖了。”猴七手淡淡地道,他并不太关心这些义军的事,因为这些人与他并没有交情。
“你好像对这些义军很熟?”林渺扭头向董行问道。
“那当然,我可是他们的贵宾,上江、大彤、铁胫、五幅、青犊,哪一路义军的龙头不会对我客客气气的?”董行不无得意,傲然道。
“哦,那你是什么人?”金田义反问道。
“别听他胡吹!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