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自外地来的吧?”“不错,我们是自宛城北上,欲往邯郸,急着赶路,是以想快些过河!”林渺并不隐瞒地道。
那人松了口气,道:“哦,原来你们是自外地来的,那好吧,不过,私渡不能渡马,因为他们是小船过河,也很危险的!”林渺眉头一皱,要是不能把马渡过去,便只好到河对岸再去购买了,倒有些舍不得,这三匹马自宛城一路驮着他们到达这里,多少有些感情。
“如果你们舍不得那就算了,也许这里明天就可以开渡了。”那中年人道。
“没关系,我们去吧,大不了将这三匹马当船资给艄公好了。”金田义望了林渺一眼,见林渺点头,也便忙道。
那中年人不由得笑了,道:“那艄公今天可就有得赚了,几位跟我一起来吧。”林渺顺着羊肠小径走过一片荒芜的杂草林,行约十余里,便到了一个傍水的小山谷。
山谷四面林木葱郁,山壁陡峭,杂草横生,倒像个乱坟岗。
那中年人领着三人来到谷中,向乱林中高喊道:“铁头!铁头……!”“谁呀?”一个如破锣般的声音自乱林中传了出来,接着便传来一阵脚步声,乱林外的篱笆墙分了开来,探出一颗光秃秃的脑袋。
“是我!”那中年汉子大步向篱笆内的乱林子走去。
“又是你呀,怎么,有什么事?”那光头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我找你还有别的事吗?那边的渡口封了,我有急事要到对岸,兄弟你便再帮我一把,将我送过河,钱是不在话下的。”那中年汉子一脸堆笑地道。
“呸,你小子上次欠我的渡资还没还呢!老子冒风险送你过去,还指望挣点钱,你小子倒好,是不是又准备过去要账,要完账再给我钱呀?”那光头不屑地问道。
林渺不由得愕然,顿时明白这光头与中年汉子的关系。
“这次不会了,你看,这三匹马给你做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