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须战争之时,他们就会难以适从。赤眉军中并无治理天下的人才,这只从他们如流寇一般转战便可明白此点,这也许只是他们最大的弱点和悲哀。因此,我们可以把樊祟看成是一个英雄,一个武夫,也可以说是一代枭雄!”“对于北方诸路义军,你又有何看法呢?”怡雪再问。
“北方诸路义军各自为政,或割地为王,一盘散沙,虽众却难有大用,但其潜力无限,据黄河天险为凭,朝廷也拿他们没有办法,若是其能统一的话,得天下者必自北方而出!但谁能统一北方各路义军呢?这却是一个没有人能够回答的问题。”林渺淡淡地道。
“说得好!我看你是一个很有眼光和主见的人,既然你看出了这些,为什么还要坐在这里呢?”“那我应该去哪里?”林渺讶然,好笑地反问道。
“当然是去北方喽!”怡雪认真地道。
“你没说错吧?”林渺好笑地反问道。
“当然没有!”怡雪肯定地点了点头道。
林渺像是第一次认识怡雪般,定定地盯着怡雪,像是想找出其语意中的意思。
“你想就像眼下的生活一般过一辈子吗?”怡雪似乎含有深意地反问道。
林渺不由得笑了,但却摇了摇头,道:“眼下的日子似乎并不怎么好过,连老家都进不去,能好吗?”怡雪也笑了,但旋而很肃然地道:“那你的打算又是什么?”林渺不答,只是歪着头望着怡雪,半晌才淡然反问道:“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走出无忧林究竟有什么目的?”怡雪微怔,反问道:“这很重要吗?”“是的!”林渺点了点头,肯定地道。
怡雪又将目光投向了远方的宛城,但眼前却是被冷风卷起的败叶在打着旋儿,半晌才叹了口气道:“我这次走出无忧林,只是私自下山,师父并没有同意。”“你私自下山?为什么?”林渺讶然问道。
“因为我不服气!也许,我不该如此,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