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闲情仔细搜寻每一地?如果只是刘寅或刘秀,或会小心加以防范,但王凤和刘玄则必难时刻防范,只要他们稍有疏忽,其结果便不言可知了!”林渺举目向宛城的方向望去,吸了口气道。
怡雪笑了,摇摇头道:“我看还是不可能,要知道,若是严尤派一大队人马伏于城外,其出城之时必会惊动外人,这样又岂能瞒得了义军?若是让义军闻得风声,其结果只是自取其败而已。”“你说得没错,但是严尤并没有必要一次派出多少战士,他完全可以分批而出,在城外或是到攻击之时再整合。当然,他可以利用夜深悄然出城,这也并不是难事,严尤的军营向来神秘,奸细根本就难以混入其中,这些人三更半夜到城门去,别人还以为是换班。而且,这些日子,他定会以抓我这个大闹宛城的'逆贼'为借口封锁所有通向城门附近的路,或是挨家搜寻,这样便可堵住城内外互通消息,只要在城墙附近设卡,谁又能够越城而出呢?”林渺反问道。
顿了顿,林渺又道:“显而易见,严尤并未派用他的亲信出城与义军交锋,那他的亲信又去了哪里呢?严家将向以能征擅战称著,这群战士的素质极好,弃之不用岂不是可惜?在义军一路颠簸为疲兵之时,他不出此精锐,那他必是安排了这些人更重要的任务,而这很可能就是自背后袭营!”“如果你是刘寅,那严尤这次是输定了!”怡雪道“不会,如果我是刘寅,惟一能做的便是尽量保存自己的实力,毕竟这三家联军非他一人所能指挥,若是判断有误的话,只会引起刘玄和王凤军系之人的指责,若是判断正确,刘玄和王凤心生嫉妒,毕竟他们也是一军之帅,若被外人呼来喝去,他们自然心生不满,甚至会阴奉阳违,刘寅是个心高气傲的人,他并不想受这样的气!是以,就算刘寅知道这种结果也是没办法的!”林渺摇头道。
“那他为什么还要攻宛城?”怡雪不解地问道。
“攻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