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其数目甚众,但我们以精锐迎头痛击,虽然可能无法一击而溃,但势必会灭其威风,挫其锐气,这对我军今后之战必会有利,可元帅何以命所有人撤回城内,避而不战?如果让敌军据城外集镇,便可对宛城成合围之势,其锐气则更盛,反使我军战意下沉。是以,小将实不明白其中之理!”那偏将并无畏怯,平静地道。
“元帅,末将也认为霍将军言之有理,还请元帅指点迷津!”又一名偏将立了出来道。
严尤欣慰地笑了笑,望着案前的两名年轻战将,笑道:“青颜言之有理,但本帅要的不是挫其锐气与之僵持,而是要胜敌,是以请两位先入列,本帅自有主意!”霍青颜与另一名年轻偏将对望了一眼,只好入列。
“不知元帅准备如何处理那个闹事的奸细呢?如果此人是义军派到城中的,只怕城内还需多加严防了!”一名参军有些担心地道。
严尤也有些皱眉,这个神秘的人物劫天牢而逃,劫走的却只是天虎寨的二头领,天虎寨与绿林军并无交往,那这神秘人大概不应与义军有太大的瓜葛,但是麻烦就麻烦在此人精擅易容,如果到时候易容成自己,诈开城门,那么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任何执行军令或是要开启城门之人,都必须持令行事,认令不认人,包括本帅在内,任何不执令而传令者,皆视为疑犯拿下!”严尤沉声道。
众人皆愕,但却知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因为谁也不知道这个神秘人物会以什么身分出现,他可以化妆成天监,自然也可以化妆成他们之中的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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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渺过了两天清静的日子,他所处的是一处道观,四面清静,惟暮蔼的钟声和林鸟的喧鸣声给这静态的世界注入了无穷的活力。
林渺从不信什么神鬼佛怪的,不过,对这座有着数百年历史的古刹却不陌生,就因为这是在宛城。只是,他从来都没有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