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赵师爷淡淡地笑了笑道:“也许只是我多虑了,想必蔡将军他们也快回来了!”属正面色微微一变,故作笑颜道:“师爷只是为此事而担心?”赵师爷也不否认,道:“确实如此,我昨夜想了一夜!”“辛苦师爷了。”属正心中有些感动。
“将军何用说此话?叫老夫心有不安了。”赵师爷微微有些惶然。
“师爷昨夜是否想出了什么呢?”属正话锋微转,问道。
“以老夫之见,将军实不该如此劳师动众去拦截刘秀。”赵师爷直言不讳地道。
属正暗自吸了口气,昨天赵师爷就反对范忆的提议,但是赵师爷并不知道,他同意范忆的建议是夹了一些私情的,否则,他还真难断定是否该兴师而出。
“我总觉得这其中有诈,以刘秀的才智,不应犯这种低级错误,就算刘秀会犯这种错误,刘寅也绝对不会!”赵师爷肯定地道。顿了顿,又道:“刘秀这个人我不太清楚,可是刘寅此人却是刘家近年来出现的最有声望的人,不只是其武功,更是因其雄才大略,若是刘秀真的为一个女人而不顾大局,那刘寅要么会阻止,要么便是另有图谋。是以,我们不能不小心!当然,刘秀在棘阳,这自不会是空穴来风,如果他真的去了棘阳,那他是不足为虑的,我们所要防的便是那个一直都未露脸的刘寅!”“刘寅?”属正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现在,平林军、新市军和舂陵军联合,其力量之强,实不能小觑,虽然少了王常那支最为强大的下江兵,但若是以奇袭的方式破我淯阳城,却不是没有可能。事实上,淯阳城中因上次损兵折将,又调了些兵马去加固了新夺回的宛城,自己的兵力才五千人,此刻将军为一个刘秀却劳师动众近两千人,城中守军仅三千余,如果刘寅奇袭而至,后果堪忧,这也便是我无法安眠的主要原因!”赵师爷吸了口气道。
属正这次的神色变得更厉害,经赵师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