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的!”“景兄所分析的确实精到,因此,我们可以知道,刘秀此人绝不简单!”林渺附和道。
“可这只能说明过去,与今天的这件事并无关系!”宋留根道。
“是,那只是过去,但刘秀若非笨人,难道连这一路上可能会遇到劫曾莺莺的人这一点也想不到吗?如果有人敢来劫曾莺莺,必是有备而来,到时他一定可能暴露身分,一旦暴露身分之后,便会成为官兵攻击的对象,在这种地方,他几乎是孤身犯险,这一点他应该考虑到。因此,我认为,他一定不会在那艘船上!”林渺肯定地道。
“他不在这船上,那他可能会在哪里?”傅文讶然问道,对林渺的话,他只是半信半疑。
“他可能会在任何地方,这一点我也猜不到。”林渺无可奈何地道。
“公子,前方似乎有五艘官府的战船。”一名掌舵的水手前来相报道。
“看来范忆真的和属正达成了协议。”任光淡淡地道。
“立刻收帆,停船靠岸!”傅俊吩咐道。
众水手们一起动手,很快便将大船靠上岸边。
“岸上也有官兵!”林渺吃了一惊道。
“什么人的船?”岸边的林中走出一名偏将打扮的人向林渺等人所乘之船高喝道。
“父城聚英庄的人,路经此地,前方河道受阻,停船于此!”傅俊高呼。
“靠岸受检,反抗者格杀勿论!”傅俊诸人心中暗怒,但却知道此刻不是逞匹夫之勇的时候,何况官兵并不是冲着他们来的,他们完全没有必要去与官兵发生冲突。
“不知诸位官爷欲搜何物呢?”傅俊一面令人搭好跳板,一面笑吟吟地问道。
“钦犯刘秀和他的一干余党!”那偏将领着数十人气势汹汹地涌上船来。
“我们这里的人都是与刘秀绝对无关的,家居父城,诸位官兵好好地搜吧!”傅俊拉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