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四天便可到竟陵,那时我们就得换船去云梦泽!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我们可以在第八天抵达避尘谷!”苏弃道。
林渺笑了,他并不急,反而问道:“当年高祖用陈平计可是便在那地方?”“云梦泽方圆近千里,至于地点那是无法考证的,不过应该相去不远!”苏弃道。
林渺不由得抽了一口凉气,他倒没有想到云梦泽会有这么大,也难怪官兵对云梦之地的义军也是束手无策了。
“两位原来在这里,真是好有兴致,面对夕阳美景,难道不想共饮几杯吗?”金田义的声音在两人身后响了起来。
林渺和苏弃回头,却见金田义和钟破虏已提着两大壶酒和一篮小菜登上了舱顶,不由得相视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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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日在船上饮酒下棋,赏景夜话,倒也优哉乐哉。
自金田义和苏弃的口中,林渺听到了许多江湖轶事及各地的民情风俗,使林渺获益颇多,而与金田义诸人的交情也升温了不少,金田义诸人倒也甚是关怀林渺这个后生晚辈。
白庆和杨叔偶尔也会来看看他们,但是却并无什么大的行动,让金田义诸人倒也自在。
湖阳世家的另外几位家将,林渺也与之打得火热。
这天下午,船便行至了竟陵,大船靠岸,秦丰的义军已经基本控制了这个大镇附近的地域,而绿林军的下江兵也成了竟陵附近的重要力量。倒是城中官兵早已撤离,他们已经无法控制这座重镇,仅是城中的百姓暴动,已使得竟陵鸡犬不宁,城守被杀,士卒都归家不为其拼命,这使得朝廷也无可奈何。
到达竟陵,秦丰便要乘船去南郡,而白庆诸人却得再另寻船只深入云梦泽,是以,双方在此分道扬镳。
秦丰在船上大肆宴请湖阳世家的十二人,然后送小舟让其登岸,极为客气。
林渺第一次正视秦丰,倒也不觉得秦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