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出去,应该是第一个例外,抑或可算是第二个!”琅邪鬼叟显出一丝无可奈何的表情道。
林渺怔了半晌,不敢相信地问道:“那便是说,你也出不去了?”琅邪鬼叟苦涩地摇了摇头,道:“我的大限将至,即使能出去也只能葬身淯水,这也便是我为何要请你帮忙的原因。我的伤势除这里的人,没有任何人可以治得了!”“你的伤会有这般严重?”林渺又吃了一惊。
“是的,我刚才与毒道交手,五脏六腑已尽皆碎裂,更中其泣血掌,只有几个时辰好活,若非全凭一口真气维持,恐怕此刻我已经不能跟你说这么多的话了。”林渺倏然记起在那不远处山头上的决战,不由脱口问道:“你便是在那山头上交手的红衣人?”琅邪鬼叟点了点头。
“你怎会跑到这鬼地方来?”林渺的好奇心似乎无限地强烈,又问道。
“你还没答应我将这匣中之物送去城阳国。”琅邪鬼叟沉声道。
林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好吧,我答应你,只要我能出这鬼地方,能活着,定会将匣中之物送去城阳国!”“很好!”琅邪鬼叟将木匣递给林渺,又自袖间抖出一块巴掌大的令牌。
“这是赤眉军的三老令,拥有这块令牌者,便等于在赤眉军中拥有生杀大权,可能会对你有些用处,请一并收下!”琅邪鬼叟又道。
“如果他们问我这块令牌是自哪里来的呢?”林渺接过令牌,有些担心地问道。
“惟有三老和大首领才有权利问这个,你可以告诉大首领,便说老夫已经葬身于此地,不必再让任何人前来此处。”琅邪鬼叟不无伤感地道。
林渺望了望令牌,又望了望琅邪鬼叟,竟有些同情眼前这怪异的老头了,但他却无能为力。相传赤眉军三老和大首领樊祟的武功已经达到了绝顶之境,天下间少有敌手,可是这琅邪鬼叟仍敌不过这怪谷中的什么毒道,可知这谷中之人是如何可怕,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