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之中,没人知道她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或许什么也没有想。
小萍儿与鸨母小心翼翼地行上阁楼,似乎是害怕惊扰了曾莺莺的思绪。
“小姐!”小萍儿轻轻地唤了一声。
曾莺莺愕然惊醒,扭头望了一眼,以慵懒至极的声音道:“妈妈何以有闲暇来此?”鸨母干咳一声,偷眼望了小萍儿一下,有些心虚地道:“有几位贵客想见见女儿你!”“女儿今天不想见任何来客,还请妈妈向这几位贵客说声对不起,若是眷恋女儿,请改为他日再来相访吧。”曾莺莺依然慵懒地回应道。
“可是这几位,女儿你必须要见的!”鸨母小心翼翼地道,同时直盯着曾莺莺的表情。
“哦,是光武公子吗?”曾莺莺不由得微喜,欣然问道。
鸨母神色间略显尴尬,一时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曾莺莺自然已自鸨母的表情之中看出了自己的猜测有误,不由得微感失望,又恢复落寞地问道:“不是光武公子又有谁要女儿非见不可呢?”小萍儿欲言又止地望着鸨母,心中有些黯然,她知道何以曾莺莺晚上不见任何来客,皆因为街头张贴着通缉刘秀与邓禹的榜文。
宛城的消息传递很快,尤其是燕子楼这种地方,几乎只要几个时辰,便可将宛城的消息传至燕子楼中,是以曾莺莺因担心刘秀的事才不欲见外客。
“这几位客人乃是自长安赶来的。”鸨母有些吞吞吐吐地道。
“自长安赶来的?”曾莺莺眉头轻皱,讶然反问道。
“是的,而且这几个人还是自宫中奉皇命赶来见小姐的。”小萍儿神色微微泣然地道。
曾莺莺顿时脸色变得苍白,自小萍儿的表情中,她似乎明白了所有的事情,不禁将目光投向鸨母,黯然问道:“妈妈,这是不是真的?”鸨母不敢与曾莺莺对视,只能无可奈何地道:“是的,来人是自宫中来的钦差王蒙总管与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