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他的暗器手法瞒不过齐子叔,何况他早已是通缉犯,也不会在意齐子叔怎么说,他只是有些后悔当时不该太过冲动,以至于拖累了刘秀,不过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齐子叔看遍了每一具尸体,似乎并不打算在这里停留太长时间,转头向胡彪道:“教头可以让人去抓刘秀并操他的家了!”“是!”胡彪领命而去,现在证据确凿,他也不能袒护刘秀,尽管平日里他与刘秀的关系不错。
刘秀心中好笑,对方此刻赶去的话,只怕早已人楼两空,不会有任何东西留下了。他也明白,若单凭齐冲的那点猜测,没有谁敢轻易对他出手,就凭他在宛城的影响力,便是齐府想动他也要先估量一下。是以,他很放心刘忠的处理。
“哐当……”大铁门又关了起来。
刘秀和邓禹暗松了一口气,但在倏然之间,刘秀听到一个极为轻微的呼吸便在自己身边不远处传来。
以他的听觉,自然不会出错,一时之间,即使是胆大如他者,也禁不住毛骨悚然。刘秀循声望去,却骇然发现与他不到一丈远的架子底下,如壁虎一般倒附着一人,却绝不是邓禹。
刘秀的目光才投注过去,便发现那人也在望着他,目光锐如利刃。
“你是什么人?”刘秀小声问道。
“你又是什么人?”那人反问刘秀。
邓禹于此时也发现了这第三者的存在,迅速自架子之下滚出。
“只好对不起了!”邓禹冷哼着出腿疾扫架底的第三者。
那人微怒,却也如树懒一样自架底滚落,在出架子范围之时,身形迅速弹起。
邓禹腰一借力,如一张大弓般弹射而起,双手化成千万朵莲影直取那第三者。
那人的年龄不大,与邓禹似乎也相差无几。见邓禹再次攻来,他神色间露出一丝愤然,冷哼道:“你以为我会怕你吗?”“那最好!”邓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