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主便怀疑我对魔族的忠诚!大师可知,在我心里又要承受多大的压力和痛苦?天衣是我妻子留在世上惟一的血脉啊!”说着,一直深沉内敛的安心竟泣不成声。
无语从未见过有人像安心这般委屈无助地哭泣,特别是安心的性格是属于深沉内敛的那一种,这种人从不会将自己最脆弱的一面外露,除非遇到了天大的难以解决的问题。无语知道,安心对妻子之爱有多深,其妻虽已死多年,却是一直未娶,也未再去碰第二个女人。这种感情若是没有绝对忠诚的爱是没有人可以做到的,而安心又自小将天衣寄养于人族,这份对死去妻子和天衣所深藏的感情,外人是根本无法想象的,今日又遇圣主的怀疑,难怪安心会表现得如此反常。
无语道:“也许事情并不像魔主想象的这般糟,圣主也许并非怀疑魔主的忠诚。”安心经过发泄,似乎平静了许多,苦笑一声道:“大师不用安慰我了,没有谁比我更清楚圣主。不过,无论怎样,我都是魔族阴魔宗的魔主,要为整个魔族着想,而事情也终究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说完,站起身来,又对无语道:“谢大师的酒。”然后,在无语的视线下,那孤独无助的身影渐渐消失。
无语看着安心离去的身影,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
《圣魔天子》卷八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