轨风直言道:“听琴须有知音,而我却并不是陛下的知音,亦无听琴之心境。”褒姒轻轻一笑,道:“因为你心中有事。但轨风大人可知为何朕让你等如此长的时间么?”轨风道:“因为臣冒犯了陛下的威严,这是陛下对臣的惩罚。”褒姒道:“不,这并不是惩罚,而只是告戒!”“对臣都是一样。”“可对朕却并不一样!”褒姒威严的目光注视着轨风,眼睛一动不动。
轨风没有再说什么。
片刻,褒姒道:“好了,此事算已过去,朕不会再计较,也不希望再有下次。你有什么事就说吧,待会儿朕还要上早朝。”轨风道:“臣要见一个人。”褒姒仿佛早有所料,道:“你想见哥哥?”轨风点了点头。
“为什么?”褒姒道。
轨风道:“因为他会告诉我该怎么做。”褒姒道:“这就是你要见朕的目的?”轨风道:“这只是其中之一,另外我想知道陛下的态度。”褒姒望着轨风道:“你想知道我的态度?”“是的。”轨风答道。
褒姒道:“想知道这一点并不难,谁能够给朕向西罗帝国所有子民交代的理由,取得所有子民的信任和支持,朕便会支持他。这是朕对你所说的话,也是对其他文武百官所说的话。”轨风道:“臣所能够说的理由已经在昨天说过,陛下也已经听到。”褒姒道:“但这些并不够,没有谁比你更清楚,你的军队是否能够阻止朝阳大军的挺进!”轨风不说话了,褒姒所言没错,单以千年前的经验和现在西罗帝国的军力来看,是无法与朝阳相抗衡的。当然,这里的军力并不单指军队所拥有的人数,而是起着决定作用的领导者之能力,能够独支一方的大将之材,比如朝阳手下的惊天、安心,还有无语,还有……他们随便哪一人便可抵上百万的军队。
半晌,轨风才道:“所以我才要见漓渚殿下。”褒姒无奈地道:“你认为哥哥能够帮你?”“一定能够!”轨风无比肯定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