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可对父皇如此无礼?你有没有将父皇和母后放在眼里?”莫西多微微一笑,往前走近圣摩特五世及雅菲尔皇后的桌前,双手按住桌面,望了望圣摩特五世,又望了望雅菲尔皇后,道:“我眼里不都是父皇与母后么?母后怎说皇儿没将父皇与母后放在眼里?母后可知道,皇儿不但将你们放在眼里,而且一直将你们放在心里,在心里最重要的位置。”就在莫西多走近圣摩特五世桌前的一刹那,站在圣摩特五世身旁的四十名死士兵团的禁卫都将手放在了腰间的佩剑上,随时准备攻向有异动的莫西多。但在莫西多没有异动的情况下,他们不敢有丝毫的反应,他们知道,一旦出剑,后果就不可收拾。
“大胆!”雅菲尔皇后一掌拍在桌上,桌上的酒水倾倒,溢满整张桌面。
“大胆?”莫西多哈哈大笑,他转身望向天下英雄和文武百官、各国使节,大声道:“你们说我大胆吗?”“是!”众人又同声应道,这一次他们都有了先见之明。
莫西多大喝一声,道:“好,既然所有人都认为我大胆,那我就做出些大胆的事情让大家瞧瞧,免得天下人笑我是胆小如鼠之辈!”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他们知道,真正的戏已经开始上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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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东城门口的上空,天衣的剑与陨星图的刀不断地发出刺耳的鸣嚣。
虚空中,长剑似若狂暴的游龙,变化快至极限,更是神鬼莫测,让人眼花缭乱。
而陨星图手中不断飞旋的弯刀将整个虚空分解得支离破碎,却又重新组成一弯不断扩张的银月。
一时之间,两人并不能够立时分出胜负。
天衣的心紧缩成一点,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取胜,时间的拖延无疑等于云霓古国的毁灭。而且,他所命令调遣来此的两千禁军并没有到来,也说明其中一定出了事。此刻,他惟一所能够依凭的,便只有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