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之人,那你便杀了我吧,就算是我欺骗你,没有向你道出真实身分的惩罚。”漠淡漠地道。
“你以为我不敢?”随着铿锵之声响起,法诗蔺将剑拔了出来,剑在月光下闪着森寒的光芒。
“那你就开始吧。”“你少在此装模作样,出招吧,我法诗蔺不会杀一个根本不作反击之人!”法诗蔺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充满杀意,她知道魔族之人皆乃狡猾之辈,不能让对方看穿自己的心思加以利用。
漠淡然道:“我不会出招,因为我从不会与女人打架。”“哼!”法诗蔺冷哼一声,道:“看来在你眼里瞧不起女人!”“我从没有这样说过。”“那你为何不与女人过招?”漠道:“我总认为女人是美的化身,无论是人族、神族,还是魔族,或者其他族类,我不想成为这种美的扼杀者。”法诗蔺心中讶然,这个人的理由倒是显得怪异,于是道:“既然如此,我也不会杀一个毫无反抗之人,即使你是魔族之人!”说罢,长剑回鞘。
“你真的很恨魔族之人?”漠逼视着法诗蔺的眼睛问道。
法诗蔺还是第一次见到漠如此充满执意的眼神,在她的印象中,还以为他不会对任何事太在意,道:“魔族之人杀了我万千族类,每个人族之人皆将魔族之人恨之入骨,我岂有不恨之理?”“是的,每一个人族之人皆应恨魔族之人入骨,因为魔族之人杀了太多人族之人。但每一个魔族之人也恨人族,因为人族也杀了我们太多同胞,有谁想过要放弃这种恨呢?这本就是一个充满仇恨的世界。”漠苦笑着摇了摇头,望着湖面泛动的银光。
法诗蔺心中震动,她之所以恨魔族,是因为魔族残忍无道,杀了太多人族之人,却从未站在魔族的立场去想过,魔族在杀人的时候,同时也遭受着被杀,他们同样是受害者。这就顿时让法诗蔺心中的恨变得没有意义了,甚至是一种愚昧。“这种恨难道是两个不同的族类所导致的吗?谁又愿意死亡?谁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