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听你这么说,似乎你的过去是一个秘密。”
昆吾竟点了点头,道:“不错,我的过去的确是一个秘密。坐忘城中的每一个人,甚至包括城主,都并不真正地知道我的过去,但城主却依然信任我——绝对的信任!这正是我最敬佩殒城主的地方。”
战传说感慨地道:“是啊,像殒城主这样顶天立地的人物,若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去,天理何在?”
顿了一顿,他说出了他总觉得有些难以措词,却又不得不说的话:“可是,在禅都的这几日,我忽然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虽然冥皇高踞乐土万民之人,但事实上乐土仍是千万乐土人的乐土,而非冥皇的乐土。所以,我就想若是因为对冥皇一人的仇恨,而将祸乱加诸于乐土之上,那是不是也是乐土的罪人呢?”
昆吾沉默了良久。
战传说也不再开口,两人就这么默默地走着。
终于,昆吾缓缓地道:“你说得很对……”
战传说只是在问他,但他却说战传说说得很对,而战传说竟也笑了笑,似乎彼此之间已然有了某种默契。
不知不觉中,两人已出了内城。
置身于外城的感觉与在内城就是不同,内城太整洁、庄重、有序,什么都像是肃穆不可亲近。出了内城,街巷变得更为喧哗了,战传说心里感到轻松自由了许多。
一群孩子从他们身边跑过,一边跑一边仰望着天空,欢快而惊喜地叫着:“会唱歌的风筝!风筝会唱歌……”
他们一直仰望着天空,跑得跌跌撞撞,让人不由担心他们会不会摔跤。
看着这些天真可爱、欢呼雀跃的孩子,战传说不由笑了,为他们的欢乐所感染。
“有趣,风筝怎么会唱歌呢?”战传说笑着对身边的昆吾道。
却没听到回音。
战传说惊讶地侧脸望去,才发现昆吾竟也抬头全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