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太多的不明白,但这既然是庄主之令,他们惟有听从。
何况自追随东门怒之后,东门怒一直是碌碌无为,龟缩于稷下山庄,也早已把五戍士闷坏了,能到禅都走上一遭,当然让五戍士兴奋不已。
没料到到了禅都后,事情根本不像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战传说虽然人在禅都,但他一入禅都后,就进入了天司禄府,五戍士追踪战传说的线索一下就断了,进入内城根本不能随心所欲,更不用说接近天司禄府。
而这小酒馆本来是他们用来掩饰身分用的,这也是庄主东门怒的吩咐,据说这个叫做战传说的年轻人的仇敌不少,而且来头不小,如果不小心行事,休说保护战传说,连他们自己的性命也保不住。
高辛等人当然早已听说过“战传说”其名,但战传说岂非已经死了?或许这个战传说只是与先前闹得沸沸扬扬的战传说碰巧同名而已?
稷下山庄一向自我封闭,五戍士对外界的了解自然也就不会太多了。
将这小酒馆接手过来仅几天时间,他们就感到有些支撑不下去了。从他们接手到现在,还没一个客人,因为这种小酒馆只能做熟客的生意,如今酒馆从掌柜到伙计全换了,哪能留住昔日的酒客?而且五戍士根本不知道将这小酒馆高价转给他们的人,已在距此不远的地方另开了一家酒馆。他可是土生土长的禅都人,一眼就能看出五戍士不是禅都人,所以才敢这么做。
于宋有之问高辛道:“方才有没有看到战传说与坐忘城的人见面?”
高辛道:“没有。”伸手抓起一个孩童拳头大的馒头,端详了一阵子,放入口中。
于宋有之道:“看来这战传说是个无情无义的人,庄主说他会与坐忘城的人一起出现,但这几天守灵的人中一直不见有战传说,现在坐忘城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也不见战传说,恐怕是见坐忘城有难,他就惟恐避之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