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问天象已毕,自会将结果告之于你们。”
蓝倾城如何肯轻易相信石敢当?当下冷笑道:“你莫忘了你是我们的阶下之囚,我等是不是该离去,还轮不到由你说了算。”
石敢当毫无表情地道:“你好歹也算是道宗的人,难道不知求问天象应当心境清明?偏偏我石敢当并无博大胸襟,尚不能对有仇隙之人在身侧可以不闻不问。”
蓝倾城脱口怒道:“你……”
让石敢当单独一人留在观天台,蓝倾城绝对不放心,就算知道石敢当已服下妩月的毒物也是如此。但他毕竟是今日道宗宗主,更知道石敢当所说的是事实。他与石敢当之间的矛盾自不待言,而妩月与石敢当之间则是爱恨交织,他们两人若留在观天台,的确会让石敢当分神,无法进入物我两忘、一心求问天象的状态。
所以蓝倾城话至一半,又戛然而止了,一时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妩月道:“石敢当,我这弟子与你是第一次谋面,而且她入我内丹宗不久,可以说与你是无怨无仇,让她留在观天台,你应该无话可说吧?”
石敢当看了那蒙着面纱的女子一眼,沉吟片刻,终于点了点头,道:“既然你们并不能真正地相信我会尽力求问天象,那就依你之意吧。”
蓝倾城对只留一名内丹宗的女弟子在这儿仍是有些不放心,但他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可以解决矛盾。再说妩月既然只带这年轻女子一人在身边,说明她对这年轻女子还是颇为看重的,想必这年轻女子也不是泛泛之辈。
这么一想,蓝倾城也不再坚持了。
蓝倾城下了观天台之后,立即着手布署亲信人马严加防范,以防石敢当借机逃遁,而他自己则亲自坐镇惟一那条可以通达观天台的石梯。
与蓝倾城的严阵以待相比,妩月则要松懈得多,也不知这是不是与她对石敢当甚为了解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