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但那座神秘的古庙毕竟是惟一可与威仰联系在一起的线索,她当然会对此寄以厚望。
她以期待的目光望着战传说道:“你愿带我去寻找那座古庙吗?”
战传说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随后补充道:“只是四年时光已过,也不知是否还能找到那座古庙,而且,暂时你我还不能成行。”
爻意知道他希望与大伙儿一同平安到达天机峰后,使惊怖流、劫域再难威胁到尹欢诸人后再作决议。于是善解人意地道:“你能陪我去寻找古庙,我已十分感激,至于时间的迟早,我已等了二千年,还在乎等更久一些吗?”
她最后的话本是欲缓和一下由于自己的伤感而压抑的气氛,没想到这反而又勾起了她自己的心事,眼圈不由一红,忙低下了头。
石敢当轻叹一声道:“一个惊怖流已够棘手了,再加上劫域的人——也真是祸不单行。老夫当年应诺要保隐凤谷二十年平安,却已落空,实是惭愧得很。”
尹欢忙道:“石老何出此言?虽然我不知你与我父亲的恩恩怨怨,但这近二十年来石老对隐凤谷可谓是恩重如山了。隐凤谷有今日之祸,其实非一日酿成,而是多年积患。积患在一时爆发,顿成难以挽回之局。若无石老、战兄弟与爻意姑娘,我们父子二人亦将难以幸免了。说来惭愧,这些年来,其实我心中对石老一直有些成见,以为这是我父亲对我的不信任,才有意留下石老牵制我,现在想起,实是汗颜!”
以石敢当的精明世故,自是早已看出往日尹欢的心思。尹欢今日能说出这番话,倒让他有些意外与感动,当下他大度地挥了挥手,道:“过去的事便不必再提,再说又有几人愿意在自己身边有人处处牵制自己?”
他似被尹欢的一番话勾起了满腹心思,竟一反平时的沉默少语,接道:“你父亲有勇有谋,本可成就一番大业,可惜他功利之心太重,反而使他欲速则不达!窃取劫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