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最大的可疑之处!”
战传说忽然感到即使丁聪的武功真的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在六道门内也只属泛泛之辈,但至少他的智谋却绝对非比寻常。
如果说苍封神真的要借自己之手除去丁聪,那么促使苍封神这么做的原因,多半就是因为忌惮丁聪的智谋。
但如此有心计的丁聪,又怎么会蠢至将自己对贺易风之死的疑点,一五一十地告诉苍封神?难道真是如他所说是因为事先并未想到此事或许会与门主苍封神有关?
以丁聪的身分,作如此想法倒也在情理之中,毕竟他只是六道门中的普通弟子,而苍封神却是名震武界的六道门门主。
正当战传说思绪联翩之际,丁聪接着道:“六道归元武学,惟有门主或即将接任门主之位的人方能习练。如我这般非门主嫡传弟子者,绝无可能有此机会。故对六道归元并不了解,只知它是本门至高武学,玄奥莫测。贺旗主已被定为门主之位的继承人,如果他的死真的与门主有关,那么门主既然连贺旗主这等身分的人也可下手,何况是我?”
战传说虽然亦觉此事疑云重重,却并不苟同丁聪之言,他道:“世间又岂会有处心积虑对付自己部属的人?”
他的脑海中闪过“喜来客栈”中发生的一幕幕,想到了贺易风最后被杀时与白衣剑客的对话。此时忆起,不难发现当时贺易风亦已察觉到某种异常,只是他未能有机会将之说出而已。
丁聪略显急切地道:“贺旗主被杀时,你是客栈中惟一一个武道中人,而我显然是六道门中惟一一个知道贺旗主伤口异常之人,所以,你我的处境都很不妙。”
战传说不无讥嘲地道:“难道丁兄是希望在下与你一道先发制人,对付贵派门主?”
丁聪一脸凝重地道:“其实这一切仅止于直觉与推测,而且合你我之力,亦是处于下风,要使我们摆脱即将面临的危机,惟有一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