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想了想道。
“不,我们要知道的是阁下的真姓实名!”那两个老者吸了口气,认真地道。
凌沧海一呆,有些讶异地望了这两个老者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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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州城外十余里处,候景已经感觉到气氛不对,他派出去的探子竟然没有人回报,而且刚才那队义军也来得古怪,是以,他所率的部众很快就停住继续前行。
在他的后方,大军早已结营而扎,他只不过是向南偏了些,追出数里,参加追击之人只是部分轻骑。他当然不可能带领全军前来犯险,对于他来说,可算后备极严,队伍的衔接很紧,只要稍有异变,他的阵形可随时改变。
“报将军,那队人马突然消失在前面的林子中,恐怕有诈!”一名前旗的偏将调过马头向候景禀报道。
候景心中正有疑虑,听偏将如此一说,忙下今道;“全军听令,列阵备战,后队先撤回大营,与元将军汇合!”
“是!”那些将士一听,全都变得紧张起来,人说逢林莫入,难道前面的林子中真有伏兵?
候景望了望身后两千余名兄弟,突然心中一跳,似乎隐隐听到如闷雷滚过的马蹄声,不由脸色大变,大呼道:“弓箭手,准备!”
候景很快明白自己中伏了,不过,他似乎没有想到对手是葛家军,如今他所领的是骑兵,来去如风的骑兵,也是最为灵活的作战小组,任何敌人要对付他都得付出代价。不过,候景并不想与葛家军先打照面,因此,他下令撤,边撤边战,因为他相信,有人会为他解除后顾之忧。
而此时,葛家军已如潮水般疯涌而出,声如海啸山崩,天地为之色变。
漫山遍野都是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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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于战胜的确有些吃惊,他所面对的竟然是在塞外最可怕的对手金蛊神魔田新球。他曾见过田新球,而且并不止一次,在破六韩拔陵的军中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