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理念,也激活了他潜藏于体内的激情,生命的激肩!
那种迷失的感觉,使两人完全抛开了一切的矜持,抛开一切的世俗理念,一切红尘的琐事,一切可能或不可能发生的后果。
天与地之间似乎不再真实,抑或是不再抽象,生命的激情在无限地扩张,吞噬了两人,吞噬了客栈,吞噬了天和地。没有天,没有地,只有意念,一直尚存的意念!
无天!无地!无我!忘情的一吻,忘我的一吻,美妙而奇特的感觉终于冲溃了他理智的防线。
奇怪的是刘瑞平竟在此刻露出了一丝笑意,在眸子深处一闪即失的笑意是展现在绝情视线的死角。
绝情的手不再拘束,动作也变得粗野,像是激怒的野兽。
两人的束缚越来越少,刘瑞平的眼中印出了三颗排列得极有规律的黑德,是那么清晰,那么显眼,而此刻的她,也不再注意这些,在酒精的摧动之下,血液沸腾,激情澎湃!
客栈之后的一棵老松树之下,静静坐着一尊雕像般的人,深深的竹笠掩住了他的眼眉,高高的鼻梁皱成一种极有个性的韵律。62温和地道:“孩子,你和三子立刻去找两辆马车来!”
凌能丽知道蔡伤的意思更能感受到那分关切和爱护之惰,心头微微一缓,但鼻头却一酸,险些掉下眼泪来。
“师叔,请奏梵音!”蔡伤向松树下那名老和尚低声而恭敬地道。
“老爷子,我似乎听到不远处有大群狗在。!”三子突然竖起耳朵道。
“不要管那么多!”蔡伤叱觅。
“我嗅到了‘花柳胭脂香’的味道!”声音传自松树之顶。
松树下那人微微颤了一下,声音有些激动地道:“刘姑娘果然没有今我们失望,毒人乃万毒之最,万毒不侵,但却无法抗拒‘花柳胭脂香’的摧情作用,看来三公子很快就会复原了。”
“阿